程言抓住池妤，“你难道不洗…不难受吗？”

  一只手指来到池妤双腿之间，挤进两瓣阴唇，使坏地按一下阴蒂，池妤瞬间腿软。

  程言的手指在里面轻轻刮一下，沾满粘稠白液的手指举在池妤眼前。

  “你说，这是你的还是我的？”

  “你流氓！”池妤羞愤了。

  程言笑了一下，抱起池妤，走到花洒位置下方，打开花洒，温水直往两人身上淋。

  “不玩火吗？”程言抱着池妤，身下的器物抵在花缝处慢慢磨。

  “不玩不玩。”

  “可是你说我不行。”

  “你行你行，你特别行。”

  程言噙着嘴角笑意，俯下身吻住池妤，温热的水混进了两人交缠的唾液里。

  池妤的睡裙又被程言脱掉扔在地上。

  有了之前的润滑液，程言这次很顺利地进入，池妤也没第一次那么痛，刚开始还会感到酸胀无比，但渐渐就能体会到舒爽。

  肉体拍打的声音融进水声里，缠绵至极。

  许久过后，池妤趴在程言的胸膛前痉挛。

  “你又射在里面…”声音小小的，性爱过后的软绵。

  程言半垂眸，吻了又吻池妤淋湿的脸庞，没有说话。

  他好像突然忘了他们并不在同一时空里的事实。

  之前，程言从未觉得孩子会对他有特殊意义，他一直认为生孩子不过是在完成人生一部分履历，没什么特别重要的，就算不生孩子，不履行这一部分人生任务，也没多大关系。

  可是现在，一想到以后他和池妤会有一个孩子，他的心就像是被灌满了温水似的，温温热热，满满当当。

  那个孩子是他们爱的结晶，是他和池妤亲密结合的爱意，承载着他们两人的血脉。

  然而他忘了，忘了或许他也会像池妤被迫离开他的世界一样离开这里，差点再也无法相见。

  如果真的相隔两个世界，池妤因他自私的想法而怀孕，他却没办法陪在她身边，他又怎么可能忍心。

  软塌了一点的性器从池妤体内拔出。程言拿下花洒，蹲在池妤身下，伸手进里面抠洗精液。

  “地板滑，撑着我的肩膀。”

  池妤双腿分开站，看着身下这个男人在认认真真地帮她清洗，真的羞耻心爆棚。

  她抓住他抠洗的那只手，“好了，可以。”

  “还有一点。”程言别开她的手，继续清洗。

  池妤抿唇，心情一点一点地低落。

  直到里面再也抠不出白色液体，程言关掉花洒，站起身，拿了浴巾披在池妤身上，给她擦干身体和头发。

  看见池妤失落的神态，程言亲吻了她一下。

  “我不是想对你不负责，也不是不想要孩子…我只是突然忘了我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。”

  池妤看着程言，眼睛进了水，湿漉漉的。

  程言把浴巾盖在池妤头顶，擦着湿发。

  “我怕没办法永远陪在你身边。不想你因为一个孩子而桎梏整个人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