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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庙堂之谋(1 / 2)

第3章 庙堂之谋

“臣启我王,臣这就回去号召一些人来实施这件事情。”澹台商准备离开这议事堂了。

“宰执,本王知道你是一个多谋之人……只是这件事到底有几分胜算?”文庄王此时又觉得他刚才不应该立刻就答应这一做法。

“我王,此事还应该商议,如果让庙堂知道了,我国又该做出何等解释?他们都已经将最好的铜送来我国了,可我国竟然还会做出挖铜的事情,这与其他诸侯国有何不同?恐怕会让庙堂觉得我国有争霸的想法。”宋哲是怕庙堂做出责怪。

“宋吏首,给庙堂的说法也很简单,我王素来节俭,而王宫年久失修,我国庶民自发提出要修缮王宫,但却在无意间发现了铜,不仅是对于庙堂了,对于庶民依然会是这样的说法,否则他们也不敢真来挖我王的这座王宫。”澹台商已经想好了相应的说法。

“看来澹台宰执想得很周到,就算没挖到铜,还可以顺便帮本王把王宫修葺一番。”文庄王如此想后,就觉得必须要挖王宫了,就好像不挖这王宫实在对不起他自己一样。

宋哲知道他已经不可能再阻止这件事了,但他可不想亲自托着锄头来挖王宫,万一文庄王以后想明白了,说不定就会把挖过王宫的人全部赶出去,到时候他就只能游走于别的诸侯国了。宋哲现在所想的就是,他应该找到一个合适的说法才行,就像澹台商那样。

“不知宋吏首在想什么?不会是觉得亲自来挖这王宫并不合适?”澹台商问着宋哲,澹台商的想法则是,这次一定要让宋哲一起来挖这王宫,以防宋哲之后又拿这件事来闹出别的事,或者又与别的某些事联系在一起,这对于他来说自然是不利的。澹台商知道,想要在这诸侯国内做成一件事情本来就不容易,毕竟需要考虑到的因素太多了。

“澹台宰执怎么会这么想?只要是对于我王有利的事情,我又怎敢请辞?”这次是宋哲大义凛然的说着这些话了,但宋哲的内心却感到了一丝无奈,他不会轻易托着锄头就来挖王宫的。宋哲自然也在想着对策。

“如此甚好。”澹台商自认为是猜中了宋哲心里的真实想法,而且他也已经阻止宋哲这么做事了。

此刻的文庄王也有些感慨,他觉得自己是乐于看到澹台商来挖王宫的,而他自己就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一切,甚至他也可以对澹台商说这个挖王宫的办法很好。

此时的文庄王不免是感到了一丝好奇,他刚才是如何同意了这一挖王宫的决定?并且还乐于看到这一情景的出现?文庄王想到,或许最为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澹台商是为国而谋,这也是属于辅国之谋了。澹台商的立意颇高。

文庄王也在想,如果是宋哲提出的这一个办法,他自己是否还会同意?说不定他已经将宋哲罢官驱逐了。不过宋哲自然也不会提出这样的办法,并不是宋哲想不到,而是在于宋哲根本就不会提出来。

文庄王得出了一个结论,这应该是出于澹台商长期谋划的结果,否则他自己也不会如此容易的就选择了接受,而且他还找不出这其中的某些破绽,说不定这就是出于澹台宬谋划的结果,也就是澹台商的那个侄子,只不过澹台商并不会轻易的认可这一点,文庄王记得当他刚才提到这个澹台宬的时候,看上去澹台商却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……

“臣启我王,既已商量妥当,臣这就回去准备了。”澹台商再次提出要离开议事堂了。

“宰执,你之后再去做这件事,本王还有话和你们说。”文庄王的语调是坚定的。

“臣自是听从我王的指令。”澹台商表态道。

“你们也坐下,本王慢慢和你们说。”文庄王指了指安放于议事堂两边的蒲垫。

“臣……以为不妥。”宋哲躬身说道。

“就听本王的。”文庄王说完就往王座的方向走去。

宋哲知道这是文庄王体谅他与澹台商,于是他对澹台商说道:“澹台宰执,按照我王的意思,还是坐下说为好。”

澹台商首先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,随后他就坐了下来,而宋哲也在澹台商的对面坐了下来。

“不知我王是打算与臣等商议什么事情?”宋哲在跪坐于蒲垫上之后就恭敬的问道。

这时的文庄王也才坐在了王座上。

看着台阶下面左右两边而跪坐着的宋哲与澹台商,文庄王简单的说道:“本王想说这庙堂之事,还有庙堂之谋……本王事先也让这宫中之人退下了,外面的甲兵之士都是本王的心腹,二位尽管说出想法即可。”

“臣明白我王的意思。”澹台商说道。

在听到澹台商如此说后,宋哲也对文庄王说道:“臣明白。”

“本王记得当今的天子……也就是现如今的皇帝是二十……五了?”

“我王说的没错,正是二十五岁。”宋哲立刻说道。

“澹台宰执前几天对本王说过,如今的皇帝是打算设立一个什么……年号之类的来记年,以后各诸侯国都要使用这一年号才可,不知澹台宰执对此的看法如何?”

“我王,臣以为这也是皇帝想得到各诸侯国的拥护,并且也是向天下的臣民宣告,他才是真正的天子,是这天下的共主。”澹台商自是没想到文庄王会想起这一件事来,不过他认为自己的说法也算中肯,至于说这皇帝为何要设立年号?其实澹台商也并不关心这一点。

宋哲说道:“臣以为,皇帝要施行年号制,自然是为了彰显皇权了,这天下共主的年号,我等诸侯国又岂敢不认可?这毕竟是与庙堂公然作对的事情,恐怕其他诸侯王还不敢直接如此行事,既然是年号,最主要的当然是记年了,也算是向臣民传达皇帝的想法,或者也是愿天下太平。过几天朝廷就会颁布具体的年号是什么了,臣以为会是与祥瑞有关的,或是与皇权有关的。”

“宋吏首,这年号还没颁布,你就能够猜测出来了?在这之前,没有任何天子或是皇帝颁布过年号,你又如何能够说的如此肯定?难道你已经提前揣摩到了当今陛下的想法。”澹台商质疑道,其实他也是在指宋哲能够揣摩出文庄王的想法。

对于澹台商的质疑,以及他话里的真实意思,宋哲自然是很清楚的,他看向澹台商说道:“这只是揣测而已,并非是什么揣摩,还望澹台宰执能够做出区分,这其中自是有区别的,澹台宰执又岂会不知?又岂能不知?”

“知道又如何?不知道又如何?何谓岂会不知?何谓岂能不知?”澹台商反问着宋哲。

文庄王可不想听他们说这些,“二位都是本王的心腹大臣,是本国的磐石之才,岂可如此商议事情?对于二位的忠诚,本王又岂会不知?又岂能不知?”

在听到文庄王如此说后,澹台商与宋哲就表现出一副恭谨的样子。

“二位不必如此,还是接着商议这庙堂之事。”

“臣明白。”澹台商与宋卓几乎是一起说道。